我叫佐野玲於,一个成年一个月的普通人。要说有多普通的话,大概是很难从大合照里找到的那种吧。
但我爸不是。
叫爸太奇怪了——虽然是他领养的我——但我最多只叫他哥。龙友桑是一位巫师,可以从大合照里一眼找到我的那种。
说起巫师,好像普通人的印象是有长鼻子,黑眼圈,和黑色系的穿搭吧。但是龙友桑除了有魔力、住在森林里以外,好像也没那么像巫师。甚至一顶大大的帽子或者魔杖什么的都没有。
龙友桑喜欢炼药——好像他的生活除了健身、炼药、喝酒和看那种杂志外没什么别的事可干了。我问过他想不想回镇子上开店,生意肯定会很好的。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嘟着嘴说那些人没法理解他的药的价值。我也没多说,想着那些人是不是现在早就变成老头子了呢?去镇上宣传的时候、龙友桑做的护手霜什么的还是很畅销的——顺带一提这些护肤品只是副业罢了!我们店主打的是伤药。
不过如果是我邀请龙友桑——呃、拜托龙友桑的话(一般我是不会拜托他的!),他还是会和我一起上街的。虽然是摘了平时的眼镜换成墨镜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偷看小姑娘啊?
……扯远太多了。拉回来,我是打心眼里尊敬养育我长大的龙友桑的——虽然他不让我在镇子里过夜吧。明明我带好朋友回来的时候他也很开心的样子。
但是最近有一种很糟糕的情况产生了。
我好像喜欢上龙友桑了。
没有在开玩笑!我平时可不会用“喜欢”来形容什么东西……也不是说龙友桑是什么东西的意思……?!总而言之——我对他的尊敬和仰慕好像变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除了自己的事情之外在意一下龙友桑——我是在意自己更多的类型没错啦。所以说意识到自己在街上采购、或者是采药材的时候会想知道龙友桑在做什么这种事对我来说很奇怪。晚上会梦到龙友桑炼药的样子就更奇怪了。
我问了我在镇子上的好朋友关口,他知道我的养父是巫师。关口说、我这种绝对是“喜欢”。……哈?我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子。只是这样就叫喜欢?才不可能吧。只是在乎家人而已。
我这么说服自己以后,又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隼。
隼不是什么鸟啦,反而是猫妖。嗯?都可以有巫师了、猫妖的存在也很正常吧。隼也是龙友带大的,不过是从猫开始带大的。有一次——大概我十岁那年吧——龙友不小心喝多、给隼酱的猫粮里不小心混了隔壁药店同为巫师的老板白滨桑做的新药。隼酱吃了以后“咚”的一下就变成了长着耳朵和尾巴的人了!同样喝醉还要在龙友桑店里赖着的白滨桑看到吓得酒都醒了——超级搞笑。
我当然没有被吓到。后来还是我带着隼酱去镇上给别的同龄人介绍的呢。他带着龙友桑好不容易才翻出来的贝雷帽,至于尾巴、我说这个是他的装饰品啦。
后来隼酱还找到了在镇上送信送报纸送牛奶的工作。原来大家对猫尾巴接受度这么高啊?我当时撇撇嘴,说这不就是招童工吗。隼拍了我的肩膀,说你不也是数原桑的童工嘛!我没有搭话,因为我才不是童工。
……又说远了?都怪隼这家伙。在回家路上遇到他后,我就把这件事也告诉了他。他说我这个应该不算喜欢——嗯嗯,还是隼酱明白——然后他把手抵在自己下巴上,看起来像是思考的样子。其实还挺蠢的、但我没告诉他。他说,龙友桑最近和镇子上的通信很多,万一被抢走了就不好了,要快点出手哦。
我下意识瞪大眼睛,不是很明白这个猫妖在说什么。
隼也回看我,歪着头发出“嗯?”的疑惑声。什么啊,该奇怪的是我吧。他又补充了一大堆,反正就是解释他们猫有这种黏人想法的时候性欲有多么旺盛。我觉得他根本胡扯,要说的话就是他自己,要是所有猫都这样我会疯掉的。
不过更让人在意了。龙友桑如果有订单一般都拜托我送的,和镇子里有信件来往我是真第一次听说。隼怕我不信当场拿了一封预定明天送出的信封。我撺掇他拆了看看,但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猫妖。
好吧,好吧。至少让我知道收信人吧?隼就不说话了——我今天才知道他还不识字。我实在没力气和他斗嘴了,但还是多嘴说了句“那你是怎么送东西的”。谁知道他一下来了兴致,炫耀的无非是他会对着门牌看方块字像不像、记多了脸就认识了云云。
好在终于要到家了。我和隼告别,让他下次学着认认字吧。但是心情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好——明明回家就可以和龙友桑说今天在镇上发生了什么,可以听他说他的牢骚、或者喝一杯什么的。但是今天就是没有那个心情。
而且龙友桑今天也很不对劲。
明明是红着脸,却支支吾吾问我要不要去镇上他朋友那里住一段时间。
哈?
我说,是你最近又有大单要熬夜?还是我哪里妨碍到你了?
我说不出口不想离开他。这里是他家,但也是我家没错吧。
他说,都不是,只是你也该自立门户了。
这是什么理由?
我又说,说这个药店也是我的依靠,我不想走。我想为药店出力。你又不好上街……
但是我还没说完数原就走了。没有理我,他直接回了房间,关房门前留下了一句记得关灯。
我不明白这些巫师到底是怎么想的。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是我和隼一样被巫师抛弃了。
第二天,数原带我上街了。我没睡着,所以累得只想跟在他后面。他甚至没有带墨镜。
我寄住的地方是小学老师的家。老师叫做片寄凉太,也戴个眼镜却和龙友桑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他对我也很客气,很温柔。估计是把我当他的学生那样对待。其实我也没有很矮,但片寄桑确实很高。他把数原送走的时候我没有跟上去。
……感觉被抛弃了。
……被抛弃了吗?
敢抛弃我?
比起什么伤心难过,我感觉更多是生气。我明明没犯错,就这么把我送出去了?又突然又草率,简直和他的作风背道而驰。
数原走后片寄对我除了温柔还有尴尬。他说他要出门上班,让我在家里可以看看书什么的——谁要看啊。要说书的话,药店里的各种书可比这些名著来的有意思。
我还是用“嗯”来回应了片寄,只是在他走后选择了在这个房子里参观参观。
是比药店来的通透点没错——只是采光比较好罢了。我从客厅绕到厨房,又看了书房和自己的客卧,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进了片寄桑的房间。
不觉得很神秘很有意思吗?如果能从这种老师的房间发现什么反差很大的东西的话。
结果是确实没有那种东西。但是,片寄桑桌子上有拆封过却没收起来的信件。
喂喂、我知道看信不好——但他就这样摊开着诶?我试探性选择只看署名,结果居然是龙友桑寄的。
啊——隼之前说的信。
内心纠结了好久我才下定决心要看——毕竟要我接受被送出去的事实还是太残忍了点。
结果信上根本不是那回事。
“玲於酱生日那天,他说喜欢我什么的,我就亲上去了,然后他就——”黑色字迹到这里被划掉了,我接下去读,“总而言之我们就做啦!!实在是太羞耻了、现在都不好意思正眼看着他……而且我还是被上的那一个?!?!”
……哈?!!
什么啊?我和龙友桑做了?
……还是我把他上了?
先不说这种事应该很刺激……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确认四周没有人后,我捂着嘴继续往下看,“隔天早上我就给他灌了失忆药水。看起来确实不记得这件事了、但我怕那小鬼装啊!总而言之、虽然很舍不得,但凉太愿意替我照顾他真是太好了!”
……我感觉这两天的人生好混乱。
我生日那天和龙友桑……做了那种事?要死、比做梦还过分……。
所以我决定、绝对要回去。这样的话留龙友桑一个人也太不负责任了。
——而且还是很生气。为什么要给我喝失忆药水啊?承认这件事的存在很难吗?最重要的是,让我完全蒙在鼓里,这种事太不公平了。
我就这样又偷偷摸摸离开了片寄家。啊、路上可能会遇到隼……不想告诉他这种事所以等到家了我再写下去吧。
我是佐野玲於,目前正在和数原龙友冷战。
上次记到哪了?——喔喔,我回家的路上在想,那种事也太假了吧?
不管怎么说、我怎么会是先开口说“喜欢”的那个?——肯定是龙友桑要面子故意这么和片寄桑说的,显得他很有人气什么的。
但是脑海里偶尔会浮现的表情很享受的龙友桑让我时不时就要停下脚步。就像记忆被唤醒了一样——所以信的内容应该是真的吧?
不,告白的那一部分绝对是假的。肯定是龙友桑喝多了先说的喜欢,这样我才有可能也在酒劲里回了喜欢。
肯定是这样的。
我就这样回到了药店。龙友桑很吃惊地问我怎么回来了,不会是和片寄相处不好什么的,但是我完全没回复——没打算回复。至于原因上次也说过了。但还有一点,就是不太好意思看他的表情。
其实我是个超正经的人!平时的话本来就不多,要写下来的话反而会自然而然流露罢了。所以就算是这几天下来完全没和数原讲话也能正常生活。除了心情有点不好以外——虽然我气消了,但是他居然没有主动开口和好的意思。
我知道擅自跑回来我也有错。但明明以前他都会用特调的草莓牛奶换我开口的。
之前也有冷战好多次——但很快龙友桑就会来和我讲话,还会带一瓶澡堂限定的草莓牛奶。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买到的,毕竟他也不像会上公共澡堂洗澡的人。但没有人会和草莓牛奶过不去吧?
为什么啊?今天都第三天了也没看到草莓牛奶。我和往常一样从收银台上拿好已经打包好的药水盒子以及订单地址出门的时候,龙友桑应该还在睡觉吧。
我们俩的工作模式是:晚上九点开始龙友桑会把自己关在炼药房里和他的炉子工作——说是晚上魔力更好流通,出入都很自由,药里的魔力浓度越高质量越好。如果订单少的话,十一点左右就可以收工睡觉。但是遇到大单,就是镇子上又办什么比赛、或者掀起勇者讨伐恶龙的潮流的时候,龙友桑就得通宵工作了。
各色各样的成品药液会装在试管里,再装进我们药店的外送盒里贴好封口,放在收银台上之后就是我的工作了:我一般起得很早,虽然没有隼那么早,但也是清晨就从收银台拿打包好的药出门。毕竟有些药是白天就要用到的。
在那之后就是我的自由时间——确实很长啦!但也要帮忙买第二天的食材和炼药需要的材料。午后的话就是在回家路上必经的丛林里找珍稀药材,或者是遇到隼听他碎碎念,回了家再把食材药材都分类放好——我可能更喜欢分类的工作?就算龙友桑在旁边用奇怪的口音打扰我也能快速分好。
……啊,以前还会在镇子里赶着上上魔法课来着,但是在我用魔杖把上课要用的植物点燃了之后就变成黑名单学生了。龙友桑在那之后安慰我说没关系可以教我,但我的魔力天赋好像止步于开眼看别人每天的幸运色了。
有魔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个镇子里学魔法课的那些家伙看起来都没有龙友桑有前途。看幸运色的话反而更有人气,绝对会大卖的——如果药店实在开不下去我就用这招赚钱养龙友桑。
啊,忘记说了——龙友桑和我说他的魔力来源是给予爱。所以我们店里有很多花花草草什么的,等他白天没事干的时候就会通过浇花汲取一点魔力。以及还有养小动物!不是魔物,是两条非常可爱的狗狗。养殿和若之前是养猫的来着——就是隼啦。
因为隼变不回去了,龙友桑让他去镇上把吃剩的猫粮卖了之后,隼好像喜欢上在镇子里当野猫吧?虽然是人形,但就这么走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每次回家都能看到龙友桑在健身或者看那种杂志。是不是这也能补魔?但我没问。
我问过他养猫,养狗是出于要补魔的目的才养的吗?他否定得很快,说是喜欢小动物,而且一个人太寂寞了。
我倒是一个人在镇子上也能很自在啊?但是龙友桑的药店确实太偏远了,每次回家路上环境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心情都会突然很消沉,如果太晚甚至会有点害怕了。
啊!
……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天晚上说记忆,但是头有点痛。我应该是醉呼呼地追问了龙友桑,那养我呢?也是怕寂寞吗?
龙友桑把他杯里的酒喝完才回复我,记忆画面里连声音都变得清晰:一开始只是不想放着不管而已。现在的话倒是离不开玲於了——药店的帅气外送员。
我好像把头埋在桌子上了。说什么想让龙友桑更多依赖一下自己,别总是把我当小孩。
龙友桑摸着我的头发说:玲於酱长大了呢。
说实话,我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所以说出真心话也不是我的错。想哭更不是我的问题——都是龙友桑灌太多了,说什么要好好训练酒量,明明我才刚成年。
是的,我用快哭出来的表情问龙友桑能不能一直喜欢我。
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这里感谢一下龙友桑的失忆药水,要是药效持久一点就更好了。
龙友桑用两只手把我的脸捧起来,然后给我的左脸来了一个很用力的亲亲。一身酒气估计很臭吧,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也用两只手把龙友桑的脸捧起来,但是在他的嘴上亲的。
在我好奇有没有伸舌头的时候回忆戛然而止。什么啊这个失忆药水,这是试看吗?我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发现已经走进森林。
……今天的森林,怎么有一股巧克力味?
说实话巧克力味白天就闻到了。在镇子里飘,但是淡淡的,得用力闻。我问旁边的关口,他说一点都没闻到,又搓了搓鼻子说真的没闻到。好吧,我就当我只是路过了甜品店。
甜品外送?总不可能是谁在这种地方开派对吧?树密到有点阴森的地步了。平时一进到这里人就会少得可怜,偶尔遇到隼都算是幸运。
我试图忽略这个气味直接回家,却在药店门口感觉巧克力味更浓厚了。
……不会吧?
但和我猜的一样,开门之后我几乎要被巧克力味的浪吞没了。龙友桑炼药加错药?炼药炉火力全开?甜点挑战的时候喝多了加过量巧克力?
龙友桑果然不在平时坐的收银台前。不管是什么情况,得先关店。我回头锁好店门,把招牌换到暂停营业的方向才上楼。楼下是药店,楼上是住房。
说实在的,巧克力味浓到我有点呼吸不畅了。绝对不是因为不想叫才不叫龙友桑的。敲了他房门后我没敢开,但过了几秒能听到龙友桑的回应:玲於酱、我现在在发烧——千万不要进来!会、呃,会传染。
好——无视这种乱编的借口直接进去吧。
但我确实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龙友桑是数原龙友。
什么啊?那位头发里长出羊角,在床上面红耳赤、裤子只脱到一半卡在小腿上的魅魔?龙友桑?看胸口的纹身的话确实是龙友桑没错啊,但是后面还有尾巴在摆诶?
可能是巧克力味太浓烈了,我居然没把“这是什么奇怪的道具”这句吐槽说出口。“你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也是。貌似更没有时间去问起因。
因为我起反应了。
龙友桑这幅模样确实让我很混乱,但这不是我趁火打劫的理由——就算那次做了也只是意外!我试图不去看龙友桑的视线来让自己冷静点想解决办法,但在这个充满巧克力味的房间里连他的呼吸声都是放大版的。
冷静啊,佐野玲於。
扭转视线后我发现了床头柜上的试管。里面甚至还有一半粉色的液体残留。
……真是搞不懂你们巫师。
我关好门上前去拿药瓶,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这就是你说的发烧?你是不想开店了吗龙友桑?
龙友没有回复我,但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抢走药瓶就丢在地上。玻璃渣很危险啊!我刚要去捡,指尖就传来了湿热的触感:龙友桑正在舔我的手指?哇啊、看起来就和舔糖果的小孩一样。
……哈。这种撩拨就不算我趁人之危了吧?
虽然之前说过我是比较正经的人,但没有孩子不爱玩,刚从孩子毕业的也算,再加上我还在生气好不好。我试着把手塞进龙友桑的嘴里,得到了他惊讶的声音——如果能说话的话应该会更好听一点吧。手指被包裹的感觉是很好没错,但更想听听龙友桑桑会说什么。
我抽回手的时候龙友桑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很开心。他用快哭出来的表情说对不起,然后把我拉到床上来要给我脱裤子。至少在这方面让我取悦你吧?我没有说出口,任由他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丢到地上——说实话我也忍得有点痛了。
我所尊敬、仰慕、甚至喜欢的龙友桑现在在我的跨间舔我的○○诶——听起来超厉害啊!而且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羊角很显眼以外,后面的尾巴也存在感超强。晃来晃去是很兴奋的意思吗?我还在想这些的时候龙友已经含住整个头部了。口腔的温度很舒服,被舌头舔来舔去的感觉也让我有点暗爽。我试着去偷偷摸一摸他的角时才发现自己也没忍住喘息——这一点最不爽了。
但是角好像是货真价实的角没错。龙友桑真的变成魅魔了。
而且给我口的时候都没看我一眼——这一点也要记住,等结束了继续冷战。
好像是在龙友桑开始上下吸我的○○时候,我想用魔力听听看他的心声,不然现在这样语调不同的“嗯嗯嗯”我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失败了。不知道是被吸得太爽了还是我天赋就摆在那里。
话又说回来,龙友桑为什么技术这么好啊?明明看的那种杂志都是女性向的。我不敢往下想,但这一点也记下来事后问。
等我忍不住终于在愧疚感和快感中间射出来的时候,龙友桑没有张嘴,把嘴里的我的精液全部吞完就算了,还去舔半软的柱身上残留的部分。那种东西又臭又腥吧?我们家的厨师长龙友桑怎么会喜欢这种。我终于有力气说话,开口想调侃:龙友桑、好吃吗?
谁知道他还是没打算回我,反而开始自言自语。
“呼啊……明明都好好吞下去了、能感觉到魔力蹭蹭往上升了,为什么…还是很难受…好痛…”
龙友桑这么说。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龙友桑。工口的话平时会有勉强不算,身体明明很色情了还用这种语气说话,简直是犯规。
我把龙友桑压下去,让他看着我的眼睛。
哪里难受?我问他。一般他开药也这样吧?要对症下药。
他终于正眼看我,我才发现他的瞳孔里多了两颗爱心。什么啊?魅魔有必要连这里都变吗?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直到我催他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是后面。
“玲於回来之前就用前面好几发了、但是完全没用,这里还是很烫很痛。”我顺着他的手发现他的小腹上多了一道淫纹。颜色像皮肤被烙上印那样鲜红……这样的话确实会很痛吧?真是狠心。龙友桑继续说:“刚刚明明全部好好接住了,为什么还是痛啊?明明这么努力了……”
然后龙友桑的眼泪就掉出来了。
我可能是第二次看到这么脆弱的龙友桑。明明平时看起来是那么坚强的人,但也会在我第一次打魔物受伤的时候哭着给我擦伤药。我也许才几岁吧,说明明不是你的错啊。龙友桑说,涂了这个就会很快好的。我那个时候是很想提醒他快去擦鼻涕的!但是不好意思。
现在的龙友桑哭得更放肆一点,像被抢了玩具的小孩。
我说,只要让后面填满不就好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选择不去理会他。这种时候把龙友桑的大腿向上折会发生什么?答案是尾巴会随着角度变化钻出来。我没有听龙友桑说的等一下,只是空出一只手在他的后穴边上稍微按了按,等一下不可以就通通变成了嗯嗯啊啊。
这里都这么软了也要扩张吗?都可以直接进去了吧?我故意这么问龙友,他就立刻说绝对不行,尽管语调很奇怪,但尾巴倒是确确实实打在我背上。
我没说错,这里早就湿淋淋的了。龙友桑可能想都没想过要开发这里,但魅魔的本能倒是让这里分泌了很多液体。我先塞进了一个指节——里面温度确实不低,而且超热情地吸着我的手指。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好不好!体谅一下吧。我努力向前开拓,但龙友桑叫得实在是太色情了根本没法忽略——好吧、好吧,我又起反应了行吧。
这里之前真的被我操过吗?我放进第二根手指但还是紧得可怕,肠肉就像想从我手上汲取什么一样紧贴着。好在魅魔分泌的液体够多,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扩张得差不多了。
至于龙友桑——貌似只是手指就把他迷得不行,我拔出来之后还委屈地看了我好久,尾巴在我身上刮来刮去。
我当然也忍得很辛苦啊!所以挺进穴口的那个时候听到龙友桑又长又爽的浪叫差点没缴械投降。
但是龙友桑投降了。他的○○貌似还没被我碰过、难道只是插入就爽到这样射出来了?我不好意思问,怕他又哭了,只好摸摸他的角表示安慰。
我摆着腰努力在甬道里找所谓的敏感点,而龙友桑居然主动用腿夹着我的背——这样的话会更深入的吧?我看了眼他的表情,他眼睛都快眯成缝,一边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呻吟一边就这样看着我。
我莫名有点不爽,干脆双手从他的后背把他抱起来操——能做到这点也很不容易的好吗!龙友桑也就这样配合我而把手环在我的脖子后面。
整个房间除了肌肤相撞的声音就是龙友桑的嗯嗯啊啊。我实在有些受不了,在他耳边问,能不能说点什么?
谁知道他说什么快要去了快要去了好棒好棒。拜托、就算是在叫也不能棒读啊?很打击自信心的好吗。
龙友桑察觉到我放慢速度后好像加快了自己摇尾巴的速度,于是靠近我悄悄说了一声“好き”。
……什么嘛,倒是早点说啊。
我偏过头,吻在了他一直微张的唇瓣上。舌头相绕的感觉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但只要和龙友这样缠绵在一起就会心跳加速。我才不管这是不是喜欢,反正龙友桑是喜欢我的就行了。这个吻结束、我们之间拉出银丝的时候,我用力挺身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去了。
毕竟喜欢我嘛!那被我填满也是应该的对吧?我看向龙友桑,虽然他又一脸要哭的表情,但是又凑上来给了我一个很用力的亲亲。
我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后穴里拔出来,还在担心没戴套不好处理精液的时候发现:还在轻微张合、有点黑里透红的穴口没有一点精液流出,有的只是无色的体液。
我还在震惊的时候再看龙友桑时,他的角和尾巴已经消失不见了,连淫纹的眼神都黯淡了下去。这样一说,巧克力味也淡了不少。
……所以是被吸收了?
真搞不懂你们魅魔。
但我决定还是不要继续冷战了。万一把龙友桑惹哭了就不好了。我这么想着要穿裤子时被龙友桑一把捞进他的怀抱——喂喂、胸肌练太大了吧!这么顶的话会有第二次的啊。
我也不知道龙友桑是不是故意的,我感觉挺像故意的。不过这个怀抱里还有淡淡的巧克力味,那就勉强再抱一会吧。
龙友桑说,答复是?
想让我开口说喜欢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说,我接受了。
龙友桑貌似很开心,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能解放性欲,总而言之都是我的功劳吧?
“玲於酱、再来一回好不好?”
“…来三瓶草莓牛奶的话就满足你。”